第 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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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 章
白堯一把抓起梵鏡和謎鏡的手，撒丫子跑。
那群人沒有停下追趕的步伐，口中還罵罵咧咧的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麽殺父大仇。
“快抓住他，老大說他們就是被狐妖和和尚打傷的。”
“那個和尚看著也不是什麽好東西，居然會幫著一個妖怪！”
“我看那和尚和小孩也是妖怪！”
“快追，別讓他們跑了！”
林子裏的路本就錯綜覆雜，高聳入雲的大樹擋住了大部分光，白堯跑起來無比吃力。
聽到這些人這般說梵鏡，他眉心擰成了結，這口氣不發洩一下似乎是怎麽也解不開了。
他停下了步子。
梵鏡和謎鏡看著他，不明白他有何意圖。
眼看那群人離得愈發近了，梵鏡出聲提醒道：“快走。”
白堯依舊一動不動地站著，從懷中摸出一張黃符。
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一串符文，梵鏡沒有見過，但也有所耳聞。
在妖界，很多靈力低下的小妖怪，都會隨身備著這些黃符，以備不時之需。
剛才白堯在屋子裏摩摸索了好一陣才出來，想必就是在找這東西。
只見他用食指和中指捏住手上的符文，緩緩閉上眼。
口中跑出一串咒語，梵鏡聽得並不真切。
那些追他們的人，忽然停下了腳步，一臉戒備地看著他。
帶頭的人手中抓著鋤頭，身體哆嗦著，磕磕絆絆地說：“你你你，你別想使什麽妖法，我們可都拿著武器，快，快點束手就擒！”
有了帶頭的人，其他人膽子也大了些。
“我警告你，妖怪！你要是傷了我們，我就找人踏平這座山。”
“就是，你快點跪下認錯，乖乖和我們走，否則，老子手裏的東西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任由這些人說著，白堯並沒有理會，也沒有睜開眼。
咒語念完，白堯掀起眼皮，緩緩看向面前的人，勾唇一笑。
霎時間，手上的符咒竟然開始燃燒起來。
火焰晃了眾人的眼，白堯就像是感受不到一般，直至符咒燒成了灰燼他才收回手。
白光乍現，一道白色的屏障把白堯和這些人隔了開來。
任由他們怎麽拍擊，那道屏障就是不破，眾人咬著牙大喊大叫。
但所有的聲音都無法穿透。
白堯笑了笑，師父給的這結界符還真是好用。
經過一晚上的休養，白堯的身體好了許多，靈力自然也恢覆了不少。
他從腰間拿出一把小匕首，在自己指尖上輕輕劃破。
昨天夜裏，梵鏡告訴過他，他的信息素非常危險，平日裏一定要避免受傷。
白堯沒有半點猶豫，跳到樹上，手穿過屏障。
血珠子就這麽從那些人的頭頂落下，滴在了地上，也滴在了他們身上。
眼見差不多了，白堯才收回手，從樹上跳下來。
血液不多，裏面混雜的信息素就更少了，但對這些人來說，夠他們喝上一壺的。
舔幹凈手上的血，白堯才說：“這林子裏有不少的野獸，最近剛好是很多動物的發情期，暴躁易怒，饑餓感強，見到人就跟見到了大餐似的，裏面的人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的造化了，運氣好的，能留下個全屍。”
他本來不想傷害這些人，但他們把自己逼到了這步田地還不肯罷休，他也就沒什麽好顧忌的了。
梵鏡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結界裏面，已經有不少野獸嘶吼著靠近了。
他沒有說對，也沒有說錯。
“阿彌陀佛。”佛珠緩緩被撥下去，新的一顆又跑到了他手上。
白堯笑著問：“和尚，你天天念經，你的佛祖真的保佑過你嗎？”
不說別的，這兩天白堯所遭遇到的事情，要是求佛有用，他肯定會找一個寺廟長跪不起，請求佛祖保佑師父平安。
梵鏡沒說話，但白堯看到了他眼底閃過的疑惑。
一路無話，幾人之間彌漫著一種莫名的詭異氣氛。
到了城裏，白堯取出一個發簪，問梵鏡：“你知道怎麽當東西嗎？”
捏著簪子的手有些猶豫，白堯眨眨眼，挪開了目光。
這簪子是雲修師兄送給他的，師兄說，白堯性子活潑，最適合戴這樣簡單的款式。
下山的時候，師兄特意給買來的，白堯不懂，但他想，這簪子應該可以換上一些錢。
“嗯。”梵鏡應了一聲，他看出來了這簪子對白堯很重要，於是說道，“我身上還有些銀兩，暫時不用當。”
“和尚身上也有錢嗎？”白堯楞楞地問。
謎鏡笑道：“誰說和尚都是窮鬼呀。”
白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悄悄紅了耳根。
“先找住的地方。”梵鏡道。
白堯基本沒有下過山，不懂怎麽住店，也不懂怎麽尋人，所有的一切只能仰仗梵鏡和謎鏡二人。
在一家小店裏歇了下來，三人圍坐在廂房裏的圓桌前。
窗戶開著，偶爾能聽見小販的吆喝聲。
謎鏡問：“你們發現了麽？這城裏十分奇怪。”
梵鏡沒說話，撥弄著手上的佛珠。
白堯左看看右看看，杵著下巴問：“哪裏奇怪？”
他沒有這麽光明正大的進過城，看著到處熱熱鬧鬧的景象只覺得新鮮，哪裏會看得出來有什麽不對。
梵鏡起身道：“你來。”
白堯跟著他走到了窗戶前，往樓下看去。
行人來來往往，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。
白堯不解。
他問：“這條街上，你看到過一個年輕男人嗎？”
白堯：！！！
他們從城門口到這家小店的距離並不近，要走上半刻鐘之久，但奇怪的是，明明是繁榮的街道，卻看不到半個年輕男人的身影。
就連這家店都是女人開的，店小二也是個女的，好似這城裏沒有女人一樣。
“確實太奇怪了。”白堯輕聲道。
“你再看下方的告示墻，看得出什麽嗎？”
白堯身體楞住，後背起了一層汗，打濕了裏衣。
告示墻上貼滿了懸賞公告。
不是抓什麽人，而是抓狐貍。
照常理來說，告示墻上一般會貼著很多東西，比如通緝令，再比如公文、啟事，這種貼滿了懸賞公告的，根本不符合常理。
“怎會這般？”就連白堯這個初來乍到的小狐貍都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。
“看來皇後的病已經很嚴重了，皇帝這才花重金找狐貍。”謎鏡摸了摸下巴，小臉上滿是與他這個年紀不符合的成熟。
白堯壓低聲音說道：“那我師父他們會不會是... ...”
他沒有說下去，但大家都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。
梵鏡眸光泛著一層黑色幽光，白堯說過他的師父是狐貍，結合城裏的情況來看，事情就變得好推測多了。
白堯的師父下山時遇到了獵人，受了傷，獵人為了抓到他，叫來了人，一路跟蹤他上了山，他們進不去結界，就在外面等著結界破裂。
白堯的師父傷得很重，靈力減退，結界也失去了效果，這才讓這些家夥有了可乘之機。
“現在怎麽辦？”白堯心裏前所未有地害怕起來，說話時，嘴唇也在微微顫抖。
過了許久，梵鏡才說：“我出去打聽一下，謎鏡，你留下保護他。”
謎鏡點了點頭。
說是保護，其實更像是監視，要是白堯失去理智偷偷跑出去，事情只會變得更加棘手。
這一點，謎鏡也是知道的。
他拉起白堯的手，安慰道：“小狐貍，你別擔心，梵鏡很厲害的，一定可以幫你找到師父。”
白堯自然知道梵鏡的本事，但他現在擔心的不是能不能找到師父，而是師父是否還活著。
那些人說是畜生也不為過，要是對師父做出了什麽事，甚至是... ...
眼睛周圍灼熱地發燙，白堯趴在桌上，一句話也不願意說。
眼淚止不住地跑出來。
要是當時他留在山上就好了，至少可以保護師父。
從小到大，師父對他最好了，總是把最好的東西留給他，從山下帶來的有趣玩意兒，也總是讓他先挑。
謎鏡也不知道怎麽勸他，只能安靜地陪在他身旁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梵鏡回來了，行色匆匆，臉上還掛著沒來得及退卻的慌亂。
這樣的梵鏡，謎鏡還是第一次見。
“你怎得如此慌亂？發生了何事？”
看了眼趴在桌上睡著了的白堯，梵鏡呼出一口氣，把頭頂的鬥笠取下來放在旁邊，倒了杯水喝下。
“城裏有個人，叫萬事通，通曉城中各種大小事，我本想去找他，但恰巧碰到了官府的人，他們正在查城外那些人的事情。今天晚上就會封城，所有人進城必須驗明身份，除了城中獵人，任何人不得進出。”
封城不是小事，一旦封城，想要出城可就難了，而且這一封，不知道何時才會再次打開城門。
這可是天大的事情。
謎鏡看了眼還在熟睡的白堯，皺了下眉。
“可是我們也不能不管狐貍自己走啊。”
謎鏡說得有道理，梵鏡沒有反駁。
白堯醒了，他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，臉色看上去比紙張還要蒼白些。
他輕聲說：“你們走吧，我自己沒問題的，你們已經幫我很多了。”
這事牽扯到了皇宮，要是把梵鏡他們牽扯進來，白堯豈不是成了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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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堯一把抓起梵鏡和謎鏡的手，撒丫子跑。
那群人沒有停下追趕的步伐，口中還罵罵咧咧的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麽殺父大仇。
“快抓住他，老大說他們就是被狐妖和和尚打傷的。”
“那個和尚看著也不是什麽好東西，居然會幫著一個妖怪！”
“我看那和尚和小孩也是妖怪！”
“快追，別讓他們跑了！”
林子裏的路本就錯綜覆雜，高聳入雲的大樹擋住了大部分光，白堯跑起來無比吃力。
聽到這些人這般說梵鏡，他眉心擰成了結，這口氣不發洩一下似乎是怎麽也解不開了。
他停下了步子。
梵鏡和謎鏡看著他，不明白他有何意圖。
眼看那群人離得愈發近了，梵鏡出聲提醒道：“快走。”
白堯依舊一動不動地站著，從懷中摸出一張黃符。
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一串符文，梵鏡沒有見過，但也有所耳聞。
在妖界，很多靈力低下的小妖怪，都會隨身備著這些黃符，以備不時之需。
剛才白堯在屋子裏摩摸索了好一陣才出來，想必就是在找這東西。
只見他用食指和中指捏住手上的符文，緩緩閉上眼。
口中跑出一串咒語，梵鏡聽得並不真切。
那些追他們的人，忽然停下了腳步，一臉戒備地看著他。
帶頭的人手中抓著鋤頭，身體哆嗦著，磕磕絆絆地說：“你你你，你別想使什麽妖法，我們可都拿著武器，快，快點束手就擒！”
有了帶頭的人，其他人膽子也大了些。
“我警告你，妖怪！你要是傷了我們，我就找人踏平這座山。”
“就是，你快點跪下認錯，乖乖和我們走，否則，老子手裏的東西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任由這些人說著，白堯並沒有理會，也沒有睜開眼。
咒語念完，白堯掀起眼皮，緩緩看向面前的人，勾唇一笑。
霎時間，手上的符咒竟然開始燃燒起來。
火焰晃了眾人的眼，白堯就像是感受不到一般，直至符咒燒成了灰燼他才收回手。
白光乍現，一道白色的屏障把白堯和這些人隔了開來。
任由他們怎麽拍擊，那道屏障就是不破，眾人咬著牙大喊大叫。
但所有的聲音都無法穿透。
白堯笑了笑，師父給的這結界符還真是好用。
經過一晚上的休養，白堯的身體好了許多，靈力自然也恢覆了不少。
他從腰間拿出一把小匕首，在自己指尖上輕輕劃破。
昨天夜裏，梵鏡告訴過他，他的信息素非常危險，平日裏一定要避免受傷。
白堯沒有半點猶豫，跳到樹上，手穿過屏障。
血珠子就這麽從那些人的頭頂落下，滴在了地上，也滴在了他們身上。
眼見差不多了，白堯才收回手，從樹上跳下來。
血液不多，裏面混雜的信息素就更少了，但對這些人來說，夠他們喝上一壺的。
舔幹凈手上的血，白堯才說：“這林子裏有不少的野獸，最近剛好是很多動物的發情期，暴躁易怒，饑餓感強，見到人就跟見到了大餐似的，裏面的人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們的造化了，運氣好的，能留下個全屍。”
他本來不想傷害這些人，但他們把自己逼到了這步田地還不肯罷休，他也就沒什麽好顧忌的了。
梵鏡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結界裏面，已經有不少野獸嘶吼著靠近了。
他沒有說對，也沒有說錯。
“阿彌陀佛。”佛珠緩緩被撥下去，新的一顆又跑到了他手上。
白堯笑著問：“和尚，你天天念經，你的佛祖真的保佑過你嗎？”
不說別的，這兩天白堯所遭遇到的事情，要是求佛有用，他肯定會找一個寺廟長跪不起，請求佛祖保佑師父平安。
梵鏡沒說話，但白堯看到了他眼底閃過的疑惑。
一路無話，幾人之間彌漫著一種莫名的詭異氣氛。
到了城裏，白堯取出一個發簪，問梵鏡：“你知道怎麽當東西嗎？”
捏著簪子的手有些猶豫，白堯眨眨眼，挪開了目光。
這簪子是雲修師兄送給他的，師兄說，白堯性子活潑，最適合戴這樣簡單的款式。
下山的時候，師兄特意給買來的，白堯不懂，但他想，這簪子應該可以換上一些錢。
“嗯。”梵鏡應了一聲，他看出來了這簪子對白堯很重要，於是說道，“我身上還有些銀兩，暫時不用當。”
“和尚身上也有錢嗎？”白堯楞楞地問。
謎鏡笑道：“誰說和尚都是窮鬼呀。”
白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悄悄紅了耳根。
“先找住的地方。”梵鏡道。
白堯基本沒有下過山，不懂怎麽住店，也不懂怎麽尋人，所有的一切只能仰仗梵鏡和謎鏡二人。
在一家小店裏歇了下來，三人圍坐在廂房裏的圓桌前。
窗戶開著，偶爾能聽見小販的吆喝聲。
謎鏡問：“你們發現了麽？這城裏十分奇怪。”
梵鏡沒說話，撥弄著手上的佛珠。
白堯左看看右看看，杵著下巴問：“哪裏奇怪？”
他沒有這麽光明正大的進過城，看著到處熱熱鬧鬧的景象只覺得新鮮，哪裏會看得出來有什麽不對。
梵鏡起身道：“你來。”
白堯跟著他走到了窗戶前，往樓下看去。
行人來來往往，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。
白堯不解。
他問：“這條街上，你看到過一個年輕男人嗎？”
白堯：！！！
他們從城門口到這家小店的距離並不近，要走上半刻鐘之久，但奇怪的是，明明是繁榮的街道，卻看不到半個年輕男人的身影。
就連這家店都是女人開的，店小二也是個女的，好似這城裏沒有女人一樣。
“確實太奇怪了。”白堯輕聲道。
“你再看下方的告示墻，看得出什麽嗎？”
白堯身體楞住，後背起了一層汗，打濕了裏衣。
告示墻上貼滿了懸賞公告。
不是抓什麽人，而是抓狐貍。
照常理來說，告示墻上一般會貼著很多東西，比如通緝令，再比如公文、啟事，這種貼滿了懸賞公告的，根本不符合常理。
“怎會這般？”就連白堯這個初來乍到的小狐貍都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。
“看來皇後的病已經很嚴重了，皇帝這才花重金找狐貍。”謎鏡摸了摸下巴，小臉上滿是與他這個年紀不符合的成熟。
白堯壓低聲音說道：“那我師父他們會不會是... ...”
他沒有說下去，但大家都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。
梵鏡眸光泛著一層黑色幽光，白堯說過他的師父是狐貍，結合城裏的情況來看，事情就變得好推測多了。
白堯的師父下山時遇到了獵人，受了傷，獵人為了抓到他，叫來了人，一路跟蹤他上了山，他們進不去結界，就在外面等著結界破裂。
白堯的師父傷得很重，靈力減退，結界也失去了效果，這才讓這些家夥有了可乘之機。
“現在怎麽辦？”白堯心裏前所未有地害怕起來，說話時，嘴唇也在微微顫抖。
過了許久，梵鏡才說：“我出去打聽一下，謎鏡，你留下保護他。”
謎鏡點了點頭。
說是保護，其實更像是監視，要是白堯失去理智偷偷跑出去，事情只會變得更加棘手。
這一點，謎鏡也是知道的。
他拉起白堯的手，安慰道：“小狐貍，你別擔心，梵鏡很厲害的，一定可以幫你找到師父。”
白堯自然知道梵鏡的本事，但他現在擔心的不是能不能找到師父，而是師父是否還活著。
那些人說是畜生也不為過，要是對師父做出了什麽事，甚至是... ...
眼睛周圍灼熱地發燙，白堯趴在桌上，一句話也不願意說。
眼淚止不住地跑出來。
要是當時他留在山上就好了，至少可以保護師父。
從小到大，師父對他最好了，總是把最好的東西留給他，從山下帶來的有趣玩意兒，也總是讓他先挑。
謎鏡也不知道怎麽勸他，只能安靜地陪在他身旁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梵鏡回來了，行色匆匆，臉上還掛著沒來得及退卻的慌亂。
這樣的梵鏡，謎鏡還是第一次見。
“你怎得如此慌亂？發生了何事？”
看了眼趴在桌上睡著了的白堯，梵鏡呼出一口氣，把頭頂的鬥笠取下來放在旁邊，倒了杯水喝下。
“城裏有個人，叫萬事通，通曉城中各種大小事，我本想去找他，但恰巧碰到了官府的人，他們正在查城外那些人的事情。今天晚上就會封城，所有人進城必須驗明身份，除了城中獵人，任何人不得進出。”
封城不是小事，一旦封城，想要出城可就難了，而且這一封，不知道何時才會再次打開城門。
這可是天大的事情。
謎鏡看了眼還在熟睡的白堯，皺了下眉。
“可是我們也不能不管狐貍自己走啊。”
謎鏡說得有道理，梵鏡沒有反駁。
白堯醒了，他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，臉色看上去比紙張還要蒼白些。
他輕聲說：“你們走吧，我自己沒問題的，你們已經幫我很多了。”
這事牽扯到了皇宮，要是把梵鏡他們牽扯進來，白堯豈不是成了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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